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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灣山水人文學會蘭嶼綠島跳島旅遊之綠島行

陳韋佐旅記 2018.7.14

七月十四日午後從蘭嶼搭綠島之星客輪抵達綠島南竂漁港，花了一個鐘頭又三十分鐘，已經是傍晚五點時刻。擁擠的港口停泊多數漁船，一片欣欣向榮景象，對照39年前稀落的景致，真有不同凡響感慨。

    南竂漁港所在位置為南竂村，建在平緩入海之珊瑚礁海岸邊，是綠島海上交通運輸的中樞。跟以往所見大大不同之處就是倚在山腳下的樓房，以及遊客如織的南竂老街，各式各樣餐飲琳琅滿目。

    下船後，我們被安排入住有一百多年歷史的「古厝民宿」，回味小孩時擠在大通舖的感受。古厝位在綠島分駐所的轉角巷弄，老街的後方。我們在港口機車行沿老街駛入，一會兒時間就到了。

    綠島是喜好浮潛者的渡假天堂，從穿梭在公路上遊客的打扮就一目了然，尤其值此暑假旺季。

    綠島是我們口耳相傳的「火燒島」，由火山集塊岩所構成的島嶼，因長年受風化及海水侵蝕，形成曲折多變的海岸景觀。據歷史記載，綠島最早為達悟族、阿美族等原住民居地。在西元1813年(清嘉慶18年)有小琉球漢人漁民受風漂至火燒島，並在阿眉山下海濱建一共同住屋稱為公館，著手開墾。之後廣招小琉球家眷及親朋在在中寮灣岸建下聚落，名叫「中寮」，光緒後漢人往來更加頻繁。

    日治時期，日本人已經在島上設置「火燒島浮浪人收容所」，及至1950年代是國民黨政府專門用作囚禁異見者和政治犯等的監獄。後來轉型為重刑犯和幫派份子的收容所，目前綠島中寮村「矯正署綠島監獄」依舊持續收容全台各監獄最難以管教之罪犯。西元1987年(民76年)解嚴後所設立的「綠島人權文化園區」，範圍包括綠島人權紀念公園、綠洲山莊、莊敬營區（新生訓導處）、綠島技訓所及燕子洞等。

A01.綠島南竂漁港、綠島分駐所

    將古厝民宿安排妥當後，來到老街上海鮮餐廳享用美味晚餐。餐廳位在海岸邊，從後門出去觀賞黃昏的海岸線景色，左側是鄉公所到南寮漁港風光，從右側海岸線可遠眺台灣本島海岸山脈的都蘭山，朦朧中若隱若現。

    晚餐後進行夜遊，烏黑天空彷彿要下雨樣子，我們仍然興致未減，以逆時鐘方向沿環島公路直奔朝日溫泉。朝日溫泉是面東的硫磺海底溫泉，日治時期名為「旭溫泉」。溫泉園區上方的山頭是最佳俯看三個圓形露天浴池地點，同行伙伴個個以手機燈光照射彎曲的觀景步道，摸黑亦步亦趨逐階而上。

    離開朝日溫泉後不久，果不其然雨點不停打落，慢騎回到老街上，就去品嚐當地知名的海草冰。各種水果丁鋪滿海草墊底的剉冰，清涼可口。其另一種特色是以海貝殼當作杯碗，頗富創意。

A02.從鄉公所到南寮漁港海岸線、從鄉公所海岸線遠眺海岸山脈、綠島老街品嚐海草冰

A03-綠島鄉公所-綠島旅遊地圖

    七月十五日早晨在老街的早餐店享用民宿提供的餐點，隨後轉入老街後巷，準備參訪綠島天后宮。清晨街道除了堤岸邊擺滿機車外，沒有如夜晚般的走動人潮。來到天后宮向媽祖聖像參拜，並瞭解綠島當地人主要信仰。根據「綠島天后宮建廟簡介」所載，綠島先民在西元1803年(清嘉慶8年)從屏東縣小琉球鄉的相思坡遷移到綠島來，那時也奉請天上聖母金身一起到島上來。建廟竣工謝土日期是西元1986年(民75年)6月1日。

A04.綠島老街堤道風光、綠島天后宮媽祖聖像

    早晨時光天氣看起來不錯，從綠島老街出發，順時鐘方向來到公舘村「綠島人權文化園區」，大家聚在「人權紀念公園」周邊歇息。眼前海岸邊礁石形似頭戴鋼盔、身披戰甲的戰士，唯妙唯肖。在這被稱作「將軍岩」的奇景，右邊是蔚藍海洋，左旁綠草如茵，風景秀麗。坐在背倚「牛頭山」的草坪上，正前方正是「公館鼻」。根據學者調查，公館鼻是一處史前遺址，已發現有具塜及出土大量的素面陶片、貝器與石器。

A05.將軍岩、公館鼻、人權紀念公園

    在「人權紀念公園」周邊矗立著一座「綠洲山莊」石碑，這座石碑在在告訴我們，這裡埋下了多少冤屈。綠洲山莊為白色恐怖時期的產物，是當時專門用來囚禁政治犯與思想犯的場所，正式名稱為「綠島感訓監獄」。高牆式監獄成為人權迫害與政治事件受難者的集中營，西元1987年(民76年)國民政府宣布解除戒嚴後，從此廢置。

    經過「國家人權博物館」，穿過「中央研究院綠島海洋研究站」的道路，我們繼續往「牛頭山」與「觀音洞」方向前進。

A06.綠洲山莊石碑、國家人權博物館、中央研究院綠島海洋研究站

    進入「牛頭山」景區，眼前翠綠草原頗令人振奮。經過林投樹林，讓我們可以盡興在數個圓錐山丘上來回走動。趨近緩起伏海岬頂端，可一窺珊瑚礁岩的「樓門岩」外觀形態，再回頭更可俯瞰國家人權博物館與海灣上的各處岬角，非常壯麗。

    當我們從公館村「人權紀念公園」周邊草坪遠眺，牛頭山就像俯臥在海面上的老牛，栩栩如生的牛頸、牛鼻及牛耳讓人無不讚嘆。當我們近距離一探牛頭山的真面目時，竟然發現牛角及牛耳原來都是佇立的大型礁石。

    走出牛頭山景區時，及時來了一陣過山雨，即時披上雨衣也阻擋不了突如其來的驟雨。大家就在公路旁衛哨亭靜靜等候雨歇，再繼續前進「觀音洞」行程。

A07.牛頭山、樓門岩、從牛頭山草原俯瞰國家人權博物館

    驟雨稍歇，趕緊前往近在咫尺的「觀音洞」，歇山重簷的牌樓矗立眼前，靜候不畏風兩的我們到臨。面對牌樓右側設有飲食店與衛生間，供遊客歇息，並提供冷熱飲和當地美食。從濕漉漉地面進入記憶中的觀音洞，轟隆隆的海潮衝激聲音不絕於耳。

    觀音洞的位置就在楠仔湖公路邊，我們這時從公館村「人權紀念公園」進，而另條路也可從柴口進出，都屬於環島公路一環。觀音洞又稱為「岩洞穴」，

是隆起的珊瑚礁，因長年受地下伏流侵蝕形成類石灰岩地形。

    狀若觀音座像的石筍長年受綠島人供奉香火，觀音神像聖尊面朝內，岩壁前置一面鏡，供人朝拜，心誠則靈。記得以前並沒有許願池，應該是後來增設開發的，也在岩洞內部。

A08.綠島觀音洞、綠島觀音洞之石觀音、綠島觀音洞之許願池

    當離開觀音洞之時，天空已經漸漸放晴，經過已閉園的「梅花鹿生態園區」，只能走上路邊長廊，望看空曠的園區。據說內部的梅花鹿群曾經逃跑大半，目前簡直呈廢園狀態，後門柵欄深鎖，沒有車行輪跡。越過長廊的公路邊，視野遼闊，因地處高處，可鳥瞰國家人權博物館的監獄遺址，就在山腳下。繼續奔馳在彎曲斜坡公路，抵達環島公路的柴口處，這裡是頗富盛名的潛水區，然後右轉前進「國家人權博物館」。

A09.綠島梅花鹿生態園區、綠島梅花鹿生態園區(已閉園)、從綠島梅花鹿生態園區俯瞰國家人權博物館

    來到「國家人權博物館」綠島人權文化園區時已經是上午10點40分了，博物館石碑在晴朗天空下照耀，此時此刻我們即將展開昔日國防部綠島感訓監獄秘境的體驗行程。

    綠島人權文化園區右側山頭仍然留下「滅共復國」精神標語，望文再一次讓我們回想「白色恐怖」時期的政治環境。走進大門是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的行政大樓處，也是當時的辦公大樓及會客地方。再進去是個中庭，高大圍牆聳立前方，屏風及兩側也都書寫著具振奮人心的精神標語，屏風之後就是昔日「綠島感訓監獄」入口。

A10.國家人權博物館-綠島人權文化園區入口、國家人權博物館-綠島人權文化園區右側山頭滅共復國標語、國家人權博物館-綠島人權文化園區昔日國防部綠島感訓監獄入口標語

    置身於無法想像中的「綠島感訓監獄」，高高隔離的圍牆內有著難以言喻的時代悲情，回想當年，那些被不明不白羅織罪名的菁英份子就在這裡遭受苦難。今天我們將心思完全投入令人驚心動魄的監獄氛圍，好好穿梭在監獄裡看個究竟。站在昔日作為犯人放風草地的監獄廣場，由左至右建築房舍有八卦樓、禮堂及戒護中心，每棟都有其必要功能，藉著展覽解說讓遊客瞭解白色恐怖時期的樣貌，進而省思自由民主的真正價值所在，提醒世人不要再重踏覆轍。

    作為監獄主體的「八卦樓」牢房建築，內部結構為六角形，伸出4棟監舍，內部共分為8區，大小牢房共52間。每區沿著中央長廊，兩邊為囚室。

A11.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昔日感訓監獄之八卦樓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昔日禮堂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昔日戒護中心

    繞過「八卦樓」後方，是昔日盥洗間；再越過禮堂，右後角落是昔日特殊監犯的「獨居房」。現在禮堂內有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的歷史寫照，並羅列當時的自由鬥士圖像，現今有的已經過往、有的默默沉潛於民間、有的仍然活躍於政壇。「獨居房」位於監獄西方角落，背倚山頭，是個比較隱蔽的房區，是政治受難者所說「監獄中的監獄」。

    「綠洲山莊」是典型的封閉型監獄，四周高牆聳立，在監獄入口左側牆壁上有兩幅「臺獨即臺毒，共產即共慘」標語，字跡仍舊清晰可辨。在其他牆壁上也可看到各種愛國標語，例如「堅定反共」、「苦海無邊」、「毋忘在莒」、「回頭是岸」、「滅共復國」、…等等。

A12.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 八卦樓後方昔日盥洗間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 八卦樓右後角落昔日獨居房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 八卦樓前方廣場牆壁昔日政令宣導壁畫及標語

    接著踏入主體監獄牢房的「八卦樓」，上下樓層共分為八個區域，大小牢房共52間。每區都是深入的長廊，囚室分列兩邊。其中一區有兩間囚室內部展示「請觀看政治犯坐牢生活情形」模型，犯人蠟像姿態，是根據當時政治犯歐陽劍華所繪的人體素描所製作。

A13.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政治犯牢房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之「請觀看政治犯坐牢生活情形」模型一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之「請觀看政治犯坐牢生活情形」模型二

    另外，在其中一區我們看到作為囚犯日常家居生活的個人縫補、梳理與書畫間。讓我們進一步瞭解監獄生活作息點滴。

A14.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之政治犯牢房縫衣間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之政治犯牢房理髮間、綠島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八卦樓內部之政治犯牢房書畫間

    走出「八卦樓」，在監獄入口左側牆壁下有一開門，那是行政大樓政治犯面會訪客間，以玻璃窗隔絕，透過電話與訪客對談。所謂政治犯面會室就在出行政大樓左側樓房，訪客經受檢登記後，專人引導進入政治犯面會監控室，透過電話與被關犯人對談。

A15.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行政大樓政治犯面會室、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行政大樓政治犯面會監控室、人權文化園區(綠洲山莊)行政大樓政治犯面會訪客間

    走出「綠洲山莊」，前面海岸邊廣場突出一塊擬似地道的水泥牆，看來與海平面同樣高度，從環島公路看過去並不明顯。趨近一看方才發覺是「綠島人權紀念公園」的「綠島人權紀念碑」所在。頗富藝術創作之美的「綠島人權紀念碑」建築結構是於西元1999年(民88年)12月10日落成，環視左右牆面盡是當時政治受難者名單，有生有死，有坐監年代。當紀念碑落成時，前總統李登輝先生出席，首度代表政府向政治受難者致歉。緬懷政治受難者所遭受的苦難，真心有悽悽焉。

A16.國家人權博物館之綠島人權紀念公園、國家人權博物館之綠島人權紀念公園受難名單紀念碑一、國家人權博物館之綠島人權紀念公園受難名單紀念碑二

    離開「綠島人權紀念公園」，穿越「柴口潛水區」方圓，我們來到「中寮村」範圍，靠近「綠島燈塔」的海岸邊。就在海邊涼亭稍稍歇息，認識周遭環境。望著眼前藍天彩雲下翠綠山丘與海岸水天一色風景，真有心曠神怡感動。

A17.綠島燈塔附近海岸涼亭、綠島燈塔附近海岸涼亭前山丘、綠島燈塔附近海岸水天一色風景

    從涼亭處眺望高聳的綠島燈塔，矗立在小山丘上，直插天際，壯麗雄偉。個個都興緻勃勃不落人後，驅車抵達綠島燈塔景區大門口。隨即從斜坡道走上燈塔塔座區。

    中寮村「綠島燈塔」的所在位置緊鄰綠島西北岬的「鼻頭角」，岬上高33.3公尺的白色燈塔頂著藍天，傍著碧海，十分顯眼。

A18.高聳的綠島燈塔、綠島燈塔景區大門口、走進綠島燈塔的斜坡道

    「綠島燈塔」是一座具有歷史意義的建築，始建於西元1938年(民27年)，起因於1937年12月的美國郵輪「胡佛總統號」在綠島附近觸礁沈沒事件，美國政府為紀念該郵輪失事及維護海上航行安全，於是捐款構築此一燈塔。

    站在燈塔塔基四周台地上，清風徐徐吹來，格外涼爽。抬頭瞭望藍色天空，塔頂彷彿是筆直煙囪，不斷向天空放送炊煙。岬角端設有碉堡一座，前面的旗桿隨風飄逸。由此俯望綠島機場近在咫尺，華信航空公司的小型飛機就從「鼻頭角」下方筆直跑道俯衝而下。

綠島機場內跑道長824公尺，寬15公尺，西元1984年(民73年)擴建完成，為綠島主要交通管道。航行時間只需15分鐘左右，航班飛行受氣候影響很大，搭乘前應先注意天候狀況。

A19.綠島燈塔的藍色天空、綠島燈塔的碉堡旗桿、從綠島燈塔俯望綠島機場

    從綠島燈塔可以俯望牛頭山及海岸線環島公路景觀，狹長曲折的海灣蘊藏了豐富的珊瑚礁生態，無怪乎「柴口潛水區」是遊客最愛的潛水天堂。燈塔下方海灘剛好圍成一片可供戲水水域，許多遊客帶著小朋友來戲水，愉悅歡笑聲不絕於耳。 無意間翻閱到遠足文化出版的「台灣的燈塔」一書，關於「綠島燈塔」一文中詳述「二次大戰期間，燈塔曾遭盟軍轟炸，…燈塔旁的珊瑚礁當時也受池魚之殃，被炸成一個直徑7公尺，深1、2公尺左右的天然石滬，漲潮時魚蝦自動入甕，成為燈塔守的補給品。」，所指的就是這處水域。 從燈塔往西可俯視來往海面客輪與漁船，海上交通很是繁忙。

A20.從綠島燈塔俯望牛頭山及海岸線道路、綠島燈塔下方海灘、從綠島燈塔向西俯視來往海面客輪

    從燈塔下來，經過位於南寮村的綠島機場及綠島遊客服務中心，逆時鐘方向往南寮老街，沿途欣賞海岸線風光，延伸到南寮漁港的海灣呈長條狀沙灘景致，在白色浪花來回衝激下更加耀眼。

    已經到了午餐時刻，我們在老街上預定的海鮮餐廳享用美食，價格公道，菜餚新鮮可口，大家讚許有加。餐後綠島冰涼海草冰是不能錯過的，我們找了一家具綠島監獄牢房意象的冰店，坐在牢房中品嚐不銹鋼碗盛冰的滋味，趣味十足。

A21.綠島機場到南寮漁港的海岸線、綠島機場到南寮漁港的海灘、綠島老街上的冰涼海草冰

    在海草冰店短暫休息，約午後2點我們再度起程，進行環島一周，將走完最精彩美麗的景點。逆時鐘方向繞行，首先趨車經過位於「龜灣」的馬蹄橋，橋樑旁的山壁為「馬蹄嶺斷崖」。當接近「朝日溫泉」的前方公路邊樹立著「露營區」看板，大片土地就是綠島有名的五星級露營區。目前使用露營區需先到朝日溫泉辦理登記，內部的設備有木屋10座，木地板10座，其餘為草坪，設有洗手間、浴室、烤肉區、夜間照明、公共電話等。

    經過昨晚夜遊「朝日溫泉」的洗禮，似乎只存在著夜登高台的印象。當騎車再經過時，忍不住停下腳步，仔細觀賞其景致全貌。接著的景點是朝日溫泉附近的火雞岩，又稱為駱駝岩，是火山岩漿活動後形成的火山集塊岩，外露出水面經風化及海水侵蝕而形成狀似火雞的樣貌。

    再經過看起來範圍廣闊的溫泉聚落，舊稱「大湖」，因早期從南寮到溫泉區必須翻過島中央山區才能抵達，又有「過山」之稱。目前健行專用的道路是指過山步道，而不建議走過山古道。

A22.綠島朝日海底溫泉區、朝日溫泉附近的火雞岩、朝日溫泉附近的溫泉聚落

    經過溫泉聚落後，驅車在往上攀升的環島公路上，徜徉於藍天彩雲與湛藍海洋下，清風送爽，真是享受。這時將眼光飄向遠處海岬，海階崖下有宛若孔夫子面壁思過的獨立尖狀海蝕，當地人名為「孔子岩」，唯妙唯肖。

    騎上環島公路斜坡終點，正是下車好好欣賞眼前壯麗景觀時候，公路下方是「海參坪」海灣，介於小長城與哈巴狗、睡美人間。「海參坪」是全綠島最自然、最富變化的一段海岸。海岬、灣澳、海階崖、珊瑚裙礁、海蝕柱、白色砂灘、弦月小海岸平原等，交互出現，惟公路多闢築於平緩的海階台地上，不易窺見。

    其間響富盛名景致是「哈巴狗岩」與「睡美人岩」，是火山噴發及海蝕作用而形成的石像，相對成趣。睡美人岩經過大自然的巧手雕琢功夫，形成這般美麗的輪廓，玲瓏有緻。

A23.獨立的尖狀海蝕「孔子岩」、小長城與哈巴狗、睡美人間的「海參坪」海灣、「哈巴狗岩」與「睡美人岩」相對成趣

    「海參坪」海灣旁矗立著名為「小長城」景點，遠遠可看到來回走在麻石柱所構築步道的遊客。當地人戲稱為「海上長城」的「小長城」，其步道沿著山稜地勢建造，蜿蜒通往海濱岬角的觀海亭，站在觀海亭上海天一色、美景宜人。受限於時間關係，我們無緣登上「小長城」的觀海亭，真是可惜。再匆匆經過「海參坪」北方海岸山邊名為「柚子湖」的灣澳後，我們趕赴與人權博物館謝英從副研究員的會面時間，在鄉公所前新開不久冰店讓他招待冰淇淋，並接受他的干貝醬伴手禮，誠意十足。謝英從先生是人文學者吳智慶老師的多年好友，與我同是彰化人，初見面倍加親切。

A24.宛若小萬里長城的「海上長城」、綠島海岸山邊的灣澳「柚子湖」、與人權博物館謝英從副研究員(右一)合影

    七月十五日傍晚時刻，我們搭綠島之星客船駛離綠島南竂漁港，結束行程。綠島到富岡漁港的航程時間50分鐘。我們回到本島後，再轉搭預約的接駁車趕赴台東車站，然後搭乘臺鐵普悠瑪號末班車回台北。